“你嘴角有块巧克力。”

“……”

我伸手碰了下嘴角,手指上,沾上巧克力碎屑。

他刚刚只是想帮我擦掉嘴角的巧克力,是我想多了?

我的脸愈发的烫了,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!

我回到房间,身体靠在门上,双手捂住脸。

温叙言不是一个冲动的人,他自制力极强,怎么可能在酒店外吻我!

我脑袋刚才是短路了,才会那样想他!

他当时会觉得我在期待发生些什么?

经过刚才的事,我没了睡意,拍了拍额头,打开电脑。

在我查看邮件时,手机响起,是一个座机打来的。

我喂了一声,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。

“喂,请问你是谁?”

我等了几秒钟再次开口,依旧没有人回应,紧接着电话被挂断。

应该是有人打错电话了。

我查看完邮件,记起温叙言的生母所学的专业是生物制药。

我在网上查找生物制药的就业方向后,开始在查找本地生物制药公司和研究所,拿着本子一一记下。

在我查看玛丽生物研究所时,注意到研究所的联系方式。

我拿过手机,打开通话记录,刚才我给我打电话的号码跟研究所的联系方式只有后两位不同。

刚刚的那通电话,是从玛丽生物研究所打来的?

她拿走了我留下的名片,她在玛丽研究所工作?

想到这里,我立刻回拨。

电话一直占线,我打了几次一直打不进去,开始在网上查找玛丽研究所的资料。

研究所有一百多年历史,能进入研究所工作的人,都是业内顶尖的专家。

出于对专家的保护,网上没有关于研究所员工的资料展示。

我没有找到跟她相关的信息。

本想把发现告诉温叙言,又怕是我猜测错误,让他空欢喜一场,我准备进一步查证,再跟他提及此事。

心情逐渐平静,眼皮逐渐变得沉重,我打了个哈欠去洗漱休息。

翌日一早,我被闹钟吵醒,昨晚睡得沉,精神好了许多。

我刚洗漱完,门铃声响起,纯正的英伦腔调响起,“你好,客房服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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